当GPS轨迹成呈堂证供:讼状元用科技+法律双杀物流老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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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23
讼状元法律咨询
乔勇是河北张家口阳原县人,常年跑运输,脚底板沾的尘土比许多人吃过的米还多。他的微信朋友圈基本没有什么风景照,倒是“秦皇岛出车”“有货要运私信”这种状态更新得勤快。2022年9月的一天,他接了一个大单,从秦皇岛卢龙工业区拉货到山西塑州窑子乡前寨村,单趟3500块,一共三车,合计10500元。价格说不上丰厚,但也算公道,关键是运距长,能趁着这个机会赚一笔。
这个活儿是杨云星介绍的。杨是收货方,也是沟通人,自称是“前寨这边塑料厂的采购”。乔勇之前没和他打过交道,但听同行说此人“嘴甜,人滑,喜欢讲排场,欠账时候老练得很”。乔勇起初还犹豫过,但最终想着合同签了,活也安排妥了,就和老朋友李丹、屈欢一起把活干了。
9月的秦皇岛天高云淡,乔勇和两个司机兄弟顶着烈日出发,三辆车一字排开,装满了塑料制品、建材辅料,历时十多个小时,终于在第二天傍晚赶到前寨村。
货一卸完,杨云星笑呵呵地说:“兄弟们辛苦了,钱嘛,你们放心,账务那边走个流程,最多一星期就打到你卡上。”
乔勇闻言皱了下眉:“咱们是签的合同,写着货到即结,这‘流程’咋还得一星期?”
杨云星拍拍他肩:“都是熟人介绍的,你说是吧?放心,绝不赖你钱。”
“行,你说七天就七天,我信你一次。”乔勇点了根烟,心里多少留了个神。
一星期过去了,没有回款。
乔勇开始打电话,刚开始还能打通,杨云星要么说“财务没在岗”,要么说“月底结账一起打”。乔勇不厌其烦,一次一次催。到后来,电话也打不通了,发微信也不回。终于有一次,他换了个陌生号码打过去,杨云星接了,刚说出“我是乔勇”三个字,那边立马挂断,紧接着微信被拉黑。
这种感觉,就像寒冬腊月的水泡进鞋里,一时说不上是冷是痛,更多的是窝火。
到了2023年春天,乔勇实在憋不住了,找朋友、找介绍人都去问,没人搭理。他一气之下跑到前寨村找人,到了那边却连厂门都进不去,门卫死活说杨云星“早就不在这边干了”。
“人跑了,钱没着落,这事儿我干不下去了。”李丹气得直骂街,屈欢也说要不是看在老兄弟的面子上,他才不会接这种活。
那天晚上,乔勇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不是没见过赖账的,但像杨云星这样不回信息、不接电话,连个话都不让说的,还真是头一回。他一边翻看着微信里那段斩断的聊天记录,一边想:这笔钱,我不能就这么认栽。
几天后,乔勇联系到了“讼状元”的法务人员,说自己有合同、有来回的车牌和时间记录,但欠款人避而不见,实在没办法了。
“我知道这人赖,但我一个干运输的,不懂起诉这套,有啥办法帮我把钱追回来?”乔勇问。
法务人员听完案件描述,拿到合同和佐证资料之后,没多说什么,只点了点头:“你这个案子比较典型,这种人我们见过不少。他是熟人介绍单,打心理战,先把你耗住。放心,我们来办。”
在详细梳理案件细节后,讼状元的法务人员很快完成了诉前准备工作。他们一眼就看出,杨云星并非偶尔拖欠,而是习惯性赖账,不愿履约。从法律上说,乔勇和他之间虽是运输合同,但本质已构成典型的拖欠货款行为。法务人员随即协助乔勇整理了所有运输合同、路线资料、车辆信息及转账证据,并快速起草了起诉材料,向管辖地法院提起了诉讼。
杨云星在收到法院传票后,最开始还想装傻:“我跟这人没合同啊,怎么可能告我?”法务人员则不卑不亢:“你签字的运输合同就在这儿,你确认收货的记录也在这儿,法院一审就够你喝一壶了。你现在可以嘴硬,等法院判决下来强制执行,你名下账户会被冻结,公司也跑不了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杨云星沉默了。
几天后,他主动联系了法务人员,说是愿意协商解决。“不是不还,就是这段时间手头紧……”
“你现在能协商,是你运气好,”法务人员语气沉稳,“这是法院还没宣判前的和解机会,不是你开的恩典。”
经过多轮交涉,在讼状元的协助下,杨云星最终签署了和解协议,并按约一次性支付了10500元欠款。乔勇当天收到款后,盯着到账的数字愣了好一会儿。他没说话,只是点了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,长舒一口气。
“说到底,我也不是非要打官司,我就是想要个公道。”他后来对人说,“干活就该拿钱,不是吗?”
在这个故事里,没有英雄豪杰,也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。只是一个跑运输的普通人,靠着一份合同和一股不服输的劲儿,在法务团队的帮助下,终于让欠债的人低头,还了钱。
不是所有账都好追,但只要有法律撑腰,就不怕碰上再滑的“老赖”。对乔勇来说,这不仅是一场追债,更是一次自我尊严的捍卫。
(本文中出现人名均为化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