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民工三年讨债路坎坷,讼状元法务团队速解困局
999+
2025-06-20
讼状元法律咨询
贵州的春天来得早,三月刚过,同民镇的山坡上已经是一片青绿。李昭能坐在家门口的木凳上,手里拧着个水壶,不紧不慢地喝着开水。水是热的,人却有些凉。他这心,一直没热起来。
这事儿说来已经好几年了,但每每想起,李昭能还是觉得窝心。他是个做木工的,2020年春天,刚过完年,一个熟人介绍,说贵阳白云区恒大未来城二期在搞工程,有个叫方兴明的包工头在招人手,活不少,钱也不赖。
“活干得好,一个月少说也有七八千,管吃管住。”那人拍着胸脯说。
李昭能犹豫了两天,想着家里还有个上初中的小子,每月学费、生活费都得用钱,就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,坐班车去了贵阳。
刚到的时候,方兴明看着挺客气的,四十出头,说话有礼貌,工地也算有条理。人不少,工种也杂,木工、电工、水泥工一应俱全。干活第一天,方兴明就递过来一张合同,说:“来,兄弟,规矩点,合同签一下。干得好,月底就结钱。”
李昭能有些警惕:“这合同我得看看。”
方兴明一笑:“放心,都是工地上的标准合同,签个名走个程序。”
那天风很大,纸张在他手里翻得哗哗响,他看得不太仔细,但想着也不是头一回出来干活,便签了。谁知道,就是这一笔,签进了三年的烦心。
工期大概是三四个月,从三月干到七月,早七晚七,工地上的日子苦,但李昭能从不偷懒。他不是不累,只是习惯了。木工这活细致,慢不得,也快不得,一旦出了差错,返工的不是别人,是他自己。
“李师傅啊,这屋子的门框你装得真平,角度分毫不差。”方兴明偶尔来检查工作,也会拍拍他的肩膀,夸两句。
那时李昭能觉得这人还挺实在的,虽然偶尔发工资晚了几天,但总能给个说法。
可到了七月中,工程快收尾的时候,问题就来了。
那天傍晚,大家都围在工地边吃饭,有人突然问:“老方呢?这几天都没见人影了?”
“不会是钱结不拢,跑路了吧?”另一个半开玩笑地说。
李昭能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给方兴明打电话。第一次没接,第二次挂断,第三次直接关机。
工友们也开始议论纷纷,脸色不太好看。有人说自己已经被拖了一个月工资,有人甚至根本没签合同,彻底傻了眼。
第二天早上,方兴明终于出现,拎着包,一脸疲惫:“公司那边账还没下来,大家先耐心点,这几天别闹,过了这周肯定给钱。”
“老方,你这是第几次这么说了?”有人大喊,“我都差点借高利贷了。”
但李昭能没吭声。他清楚,吵没用。他走过去,小声说:“我那几个月的工资,差一万,能不能先给我?”
方兴明拍拍他肩:“昭能你别急,你这活干得好,我记得的。钱嘛,跑不了,兄弟我这不是也愁吗?”
李昭能没再说什么,他不是信任,而是无奈。等也不是,不等也不是。
从那之后,方兴明人影越来越少,再后来工地彻底关了,人都散了。
2021年春天,李昭能开始多次给方兴明打电话、发微信,每次对方都说在想办法。什么“公司账没下来”、“再给我几天”、“我出门在外,等我回贵州再说”……
到后来,消息就石沉大海了。
李昭能也不是没想过报警或者打官司,但他一个普通农民,连法律咨询都不知道去哪里找。去劳动局问过一次,人家问他有没有合同,他拿出那份已经被汗水沾湿、字迹模糊的纸,人家皱了皱眉说:“这可能不太好办。”
时间一天天过去,三年转眼就到了2024年。这期间他不是没放弃过,但每次坐在灶台边、听着老婆唠叨、孩子在一边喊“爸爸我长高了”,他心里那口气就咽不下去——不是为了这一万块钱,是为了个理。
终于,在2024年三月的某个晚上,他刷手机的时候刷到一个短视频,一个叫“讼状元”的平台在讲打工人维权的事。他犹豫了很久,拨通了平台上的电话。
接电话的是一位法务人员,声音平和但专业。他一五一十地说了整个过程,甚至还把那张合同拍照发了过去。法务人员没有打断他,只是不断记录,并在最后说了一句:
“李先生,您的事,我们接了。”
接下来的事情,李昭能才真切感受到什么叫“动真格的”。
讼状元的法务团队先是帮他确认了合同有效性,又核实了对方身份与工程地点。然后快速起草了一份起诉书,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。整个过程没费他几趟路,很多手续都由法务人员跑前跑后处理。
而另一边,方兴明终于“醒”了。他接到了法院的通知,一开始大怒,连发好几条语音给李昭能:“你真下得去手啊?一万块钱你至于吗?咱俩以前关系那么好你忘了?”
李昭能没回,只把录音转发给了讼状元。
讼状元法务人员后来也联系了方兴明,那是一场长达二十分钟的通话。方兴明一开始还是那一套说辞:“我不是不给,我是没钱。”、“你们懂不懂行情,现在干工程都压账。”、“我也有苦衷,你们非得搞我。”
但法务人员说得很清楚:“方先生,不管行情如何,你签了合同,用了别人的劳动成果,就必须结清工资。这不仅是道德问题,更是法律问题。如果不履行责任,法院会依法判决,您可能会承担更多成本。”
那天通话后没几天,方兴明就通过讼状元主动联系,说愿意一次性支付欠款,只求不要立案公示。
最终,在法务人员指导下,李昭能成功拿回了那一万元欠款,还有相应的赔偿和利息。
那天晚上,他又坐在老屋门口,泡了一壶茶,天上星星很亮。他老婆在灶间喊:“哎,你到底给讼状元打了啥电话,把钱追回来了?”
李昭能笑了笑,喝了口茶:“我就是不甘心。”
那一刻,他终于觉得,这三年没白等。
(本文中出现人名均为化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