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函比吵架有效,讼状元终结一年货款纠纷的决策分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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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03
讼状元法律咨询
湖州织里镇的春天来得早,街边卖布料的小摊早在正月里就支了起来。益民路28号,“柒喜宝贝”童装店照常开门,橱窗里新款的吊带裙和小西装整整齐齐地挂着,和往年没什么不同。不同的是老板邓飞繁最近总是坐不住。
她时不时掏出手机翻一下微信,指尖停在那个熟悉却已经灰掉的头像上——杜欣月,沧州人,做童装批发的,和她合作了有些年头。两人起初的生意来往算得上融洽,杜欣月从她这边拿货,每次都是先付一部分订金,剩下的再过一阵结清,虽说结账拖点,但也一直没出过大岔子。
“讲的是信任嘛,行里人都懂的。”邓飞繁在和邻铺老板闲聊时总这样说。
可信任这东西,一旦被消耗完了,就跟压坏的衣架子,哪怕只断了一根筋,也不敢再挂重衣服了。
事情变味儿,是从去年冬天开始的。那时候杜欣月来了一趟,说年底生意难做,手头紧,又拿了一批货,账上只转了三分之一,说是等批发商回款了立马结清。邓飞繁虽然心里打了个鼓,但想着她这几年合作下来,人也还算厚道,就咬咬牙答应了。
可人走之后,电话、微信越来越难打通。再后来,干脆就联系不上了。
“她不是不还,她是根本不打算还。”那天晚上,邓飞繁关了店铺灯,对着老公低声说,声音哽得厉害,“45640块钱,对她来说可能就是‘以后再说’,可对我来说,那是压货的钱,是孩子学钢琴的钱,是我这几个月熬夜熨衣服、装袋、出货的心血。”
她不是没努力过。去年年底到今年五月,她像钟表一样,每隔几天就拨一次杜欣月的电话。刚开始还能接,说的无非是些“我这边账还没回来”、“你先缓缓,我不会赖账的”之类的拖词。到了四月,杜欣月开始以“人在外地办事”为由婉拒联系,最后一次回复是在五月初,微信上打了一句“我尽快给你处理”,之后就音讯全无。
“尽快?是尽快消失吧。”邓飞繁那天在仓库边坐了整整一下午,连小女儿喊她吃饭都没听见。
她试着通过朋友绕道打听,想找到杜欣月的沧州店面,但那头给的回应模糊不清,“她这阵不在店里,好像出门了。”至于出去哪儿,没人说得明白。她明白了,杜欣月这是存心要赖。
“如果现在不追,以后就更别想拿回来。”她对自己说,咬了咬牙,拨通了讼状元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是个说话不紧不慢的声音,听得出那人经验很足,没有一上来就夸口能要回钱,而是仔细听了她讲完来龙去脉,又认真问了些细节,比如有没有转账记录、货品出库的单子、有没有曾经沟通时的聊天记录。
“有,这些我都留着。”邓飞繁回答得斩钉截铁,那一刻她甚至有些庆幸,自己平时做账仔细,不然真说不清楚这笔钱的来龙去脉。
讼状元的法务人员很快介入了这件事。他们先是尝试联系杜欣月,对方的态度比邓飞繁想象的还要恶劣,不但拒绝承认拖欠,还说了一句:“她要打官司尽管来,看她能怎么样。”
这句话传到邓飞繁耳朵里时,她气得胸口发闷。可那位法务人员只是淡淡说了句:“她这是没把法律放在眼里。那我们就让她知道,什么叫法律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讼状元的法务团队开始准备资料,收集证据。他们先给杜欣月发送了一份正式的律师催告函,措辞不激烈,但很有分量,详细列出了欠款金额、时间、合作记录,还提醒对方一旦不主动履行,将依法追责。
“就这封函子一发过去,人就变得老实了。”法务人员说。
果然,没过多久,杜欣月的电话主动打了回来。这次她没了之前的强硬口气,而是拐弯抹角地问:“你们这边是不是已经准备走法律程序了?能不能再宽限几天?”
对方法务的回应简洁冷静:“这件事情拖了一年多,委托人已经付出了太多耐心。现在我们只看结果,不看态度。”
又过了几天,45640元整款项一分不少地打到了邓飞繁的账户上。
那天晚上,邓飞繁一个人在店铺收货,看到银行到账的短信时,竟然笑出了声。她赶紧截了个图,发给了女儿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,把这一年压在心头的苦闷都吐了出去。
回家之后,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放,说:“今天晚上做红烧排骨,我想吃点有劲儿的。”
旁边的女儿问她:“妈妈,你是不是赢了?”
她点点头,“嗯,是我赢了,也是法律赢了。”
她没有去深究杜欣月后来怎么想的。人做事总得有底线。你可以遇到困难,但不能一走了之。你可以暂时无力偿还,但你得有承担责任的姿态。她没做到,那她就必须面对后果。
这件事之后,街坊邻居时不时来向邓飞繁打听:“你那个案子最后咋样啦?”她就一边给孩子装果汁一边笑着说:“哎呀,人家欠我钱,以为拖拖就过去了。后来讼状元出手了,一纸法律函过去,她就不敢再硬了。”
“讼状元是谁啊?”有人问。
“能帮人把欠的钱给要回来,能让你心里有个底。”她回答得很平静。
邓飞繁不是法律专业出身,也不是谁家的关系户,她只是万千做生意的小老板里普通的一员。但她知道,该硬的时候就得硬,该用法律的时候就不能光靠吵一架。讨薪不是伸手要钱,而是用事实、用证据、用程序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。
这一次她拿回了钱,也拿回了自己作为一个劳动者、经营者最起码的尊严。
欠钱不还的人不在少数,但愿越来越多像邓飞繁一样的普通人,能意识到,维权不是折腾,是自保。而“讨薪”,从来不该被视作卑微的恳求,而是一种正当的正义主张。
在这样复杂而真实的社会里,法律也许不能每次都跑在前面,但只要有人信它、用它,它终究会站出来替你说话。
(本文中出现人名均为化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