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工头说“去告我”?讼状元律师函催收效力实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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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18
讼状元法律咨询
宋国强从没想过,到了快60岁的人了,还要靠讨工资来撑着家。
2021年的春天,宋国强跟着老熟人薛耀富去了雄安容东工地。当时薛耀富介绍自己是北京帮瑞恒基建筑公司的劳务分包负责人,说工程长期、活稳,工资也不错,“你就放心干,到点一分不差。”
宋国强信了。这行干久了,工地上讲究的就是一个“信”字。
第一年,主要是在容东项目工地干活,干的是土建技术管理。宋国强年纪大了,技术老到,图纸看得明白,质量把得住,队里年轻人也服他。2022年,项目转到容西,他也跟着去了,一年接一年,活没停,人也一直在现场。
但奇怪的是,从一开始,薛耀富就没提过要签劳务合同,说得也冠冕堂皇:“都是老乡老熟人,咱就不走那一套,合同不是用来绑手绑脚的,是用来防人心的。”宋国强虽说心里不太踏实,但想着自己干得是实活、干一天就该有一天的钱,也就没坚持。
前两年工资还算说得过去,虽然每次结算都拖拖拉拉,但好歹能拿到点。真正开始出问题,是到2023年。
2023年9月,宋国强去了北京海淀区四季青双新村的回迁房项目,负责的还是土建技术活。活多、人杂,管理混乱,但工资却成了口头上的承诺。到了年底,工资迟迟不见踪影,宋国强开始急了。
他有两个孙子,大的读小学,小的还在幼儿园,儿子儿媳打零工,老婆身体不好,家里全靠他一个人撑着。他开始一次次地找薛耀富:
“薛哥,我这工资该给结一下了吧?”
薛耀富头也不抬:“年底一块结,不差你那点。”
到了2024年,项目又转场,还是四季青双新村那片,3月16号又开始干。干了半个月后,被临时调去北京小屯工地,说那里更缺人。宋国强没说什么,工地人手紧张是常有的事。他从4月1号干到18号,19号回家。
这下好了,从2024年3月到4月这段时间的工资,又是颗粒无收。
“这事得讲个理吧,我干了活你不给钱,像什么话?”
他开始频繁地打电话、发微信,开始是客气的,后来语气也冲了:
“你什么意思啊,老子都快60了还要追着你屁股后头讨工资?”
薛耀富却换了一副嘴脸:“你先别急,我这边账还没下来。”
“你哪年不是这么说?你就说你给不给吧!”
“那你去法院起诉去,我看你能告到我坐牢?”
……
说到底,宋国强压根不是个爱吵架的人。他就这么一个念头:我要把我干的活的钱拿回来,不能让他白白压我一身辛苦。
但到这时候,他已经快顶不住了。
无合同、无转账、无借条:讨薪三无局
宋国强家人建议他去找律师。可他一想到“律师”两个字,就先犯怵。打官司得钱吧?自己讨个工资还得花钱请人?打赢了那算谁的功劳,打输了那就是自认倒霉。
后来,有个在北京打工的工友悄悄告诉他:“你找‘讼状元’试试,我前几年工资就是他们帮忙追回来的,不收你一分钱,案子结了才谈费用。”
宋国强半信半疑,试着联系了一下。对面是个态度温和、语气沉稳的法务人员。对方听完他的讲述后,并没有立马给出承诺,而是一句话问得很扎实:
“宋师傅,您这边,有合同吗?转账记录、借条呢?”
“啥都没有,就有聊天记录,还有电话录音。”
“那就够了。只要有证据能证明您确实干了活,对方确实答应给钱但一直拖欠,我们就能办。”
宋国强这才感到一点希望。
讼状元出手:一次次电话,一次次碰壁
案件立起来后,讼状元的法务人员先把前后时间线彻底理顺。他们很快注意到两个关键点:
一是从2021年开始,宋国强在不同时间点做了多个项目,但没有合同,只有微信记录;
二是2023年后,工资越来越难要,尤其是四季青项目和小屯项目的工资,大头全被拖着不结;
更关键的,是微信里提到的一个“蔡总”,全名叫蔡宇,是帮瑞恒基公司的会计。
法务人员尝试电话联系薛耀富,对方一开始就很不客气:
“你们是哪儿的?我没欠谁的钱,不知道你们说的啥!”
“我们是‘讼状元’的法务人员,宋国强先生委托我们处理与您之间的劳务纠纷,目前他这边有明确的欠款金额和相关证据……”
“我不认识什么讼状元,有证据你去告我啊,法院那边我也熟!”
“您可以不配合,但我们会依法通过立案、冻结财产等流程维护委托人合法权益。到时候损失更大的是您,不如先谈清楚,看能不能协商解决。”
薛耀富沉默了几秒,最后撂下一句:“你们说吧,我听着。”
这个“听着”,就是讼状元打通案件的第一道缝隙。
随后,讼状元法务不断联系蔡宇,调取账目细节,核对项目清单,还帮宋国强补全了部分重要材料,尤其是2021年和2022年的工程记录。经过几轮法律函件和谈判,终于在2024年7月,帮宋国强把21年、22年的工资追回来了。
但还有17180元,是宋国强在雄安新区时没结清的工资,蔡宇曾在微信中承诺补发,但始终拖着。这部分钱,成了最后的难点。
讼状元的法务人员决定换个策略——向薛耀富本人发起直接法律威慑。
他们发去了律师函,并在电话中明确告知对方:
“这不仅是拖欠工资问题,也已经涉嫌违反《劳动法》关于按时支付报酬的相关规定。一旦进入诉讼阶段,不仅您个人信用受影响,公司账户也可能被冻结,届时不仅补工资,还可能面临违约赔偿。”
这回薛耀富终于服了软,半天后主动联系讼状元,说可以分两次结清尾款,只求别走法律程序。
最终,在2024年9月初,尾款打到了宋国强账户上,一共52780元,分毫不差。
钱到账那天,宋国强把手机转过来给老伴看,眼圈红了。
“你说我都一把年纪了,打工三年不签合同,就想图个踏实干活,结果差点把命搭进去。这要不是讼状元,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回来。”
后来,他把讼状元的联系方式转发给工地上的几个老伙计,说:“以后谁再被欠工资,就去找他们,别憋着了。”
讨薪的路上,每一个宋国强都不应该孤军奋战。
(本文中出现人名均为化名)